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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全軍破敵-1683維也納圍城戰

法國路易十四的陰謀
哈布斯堡王朝的危機


1683法王鼓動鄂圖曼土耳其帝國
再次入侵維也納!!
波蘭王約翰‧索別斯基率領"為了懲罰異教徒土耳其人而降臨的天使"- 翼騎士來援~


【YouTube】:The Battle of Vienna

從十六世紀初起,法國外交政策的核心之一就是聯合鄂圖曼土耳其帝國,牽制身兼西班牙國王,神聖羅馬帝國皇帝和奧地利國王三個王位的哈布斯堡家族(House of Habsburg)。路易十四繼承了這一政策,不斷鼓動土耳其人進攻奧地利,土耳其人卻忙於內亂,無法響應。

路易十四的算盤是這樣打的:一但維也納被攻佔,哈布斯堡家族的實力大減,則他就可以稱霸日爾曼了。

一直到1680年代初,奧地利統治下的匈牙利人造反,並向土耳其人求援,土耳其蘇丹穆罕默德四世認為時機已到,決定入侵奧地利。

帝國:全軍破敵-1683維也納圍城戰_e0040579_10555888.jpg土耳其近衛軍在阿德里安堡集結後於1683年3月31日出發,穆罕默德四世帶著他的整個朝廷和後宮(光宮女就裝了一百輛大車),與軍隊一起開到貝爾格萊德。

更多的軍隊源源不斷地從東西方各個省趕來,最後達到了24萬之眾,包括土耳其人,斯拉夫人,摩爾達維亞人和克裏米亞的韃靼人,另有7萬托克力親王(Tokoly)指揮下的匈牙利叛軍,這是自1529年蘇萊曼一世率領30萬人圍攻維也納之後歐洲基督徒所面對的最大威脅。

當時只有法國陸軍超過40萬,但路易十四顯然不會為他的死敵哈布斯堡家族的命運擔心,相反,一隻法軍被派往法德邊境,對外宣稱是防範土耳其人的威脅(法國和土耳其人之間隔著整個神聖羅馬帝國,直線距離超過800公里),但更可能是想在奧地利崩潰時和土耳其人分贓。

蘇丹本人留在貝爾格萊德,由大宰相卡拉‧穆斯塔法帕夏(Kara Mustafa)率領主力沿著多瑙河向維也納進發,一路上只遭到零星的抵抗。他們的目標將是維也納,布拉格,羅馬,最終飲馬萊茵河。

其中一位土耳其將領向部下許諾,佔領羅馬後,騎兵們可以將聖彼得大教堂做為他們的馬廄——這將是世界上最豪華的馬廄。

面對如此嚴峻的形勢,歐洲各國除了聯合起來別無它法。奧地利的皇帝開始四處尋求盟友,結果出聲的多,出力的少。與奧地利同屬哈布斯堡家族的西班牙正和法國在南佛蘭得交戰,無法脫身,出了點錢意思一下,羅馬教皇,葡萄牙和義大利各邦也出錢不出人。

波蘭國王索別斯基和德意志的一些公國,其中實力較強的有巴伐利亞公國和薩克森公國,答應派出軍隊。但也有很多選擇坐壁上觀,保持中立的,包括正在崛起的勃蘭登堡選侯。

帝國:全軍破敵-1683維也納圍城戰_e0040579_10575877.jpg就像提到滑鐵盧不能不提到威靈頓公爵一樣,維也納戰役也和約翰‧索別斯基(John Sobieski)的大名緊緊地連在了一起。

索別斯基於1629年出生在當時波蘭東南部(在現在的烏克蘭)的一個貴族世家,家族的傳統之一就是與韃靼人和哥薩克人無休止的戰鬥。索別斯基在19歲時第一次繼承了這個傳統,此後他的一生,做為一個偉大戰士的表現,遠超過做為一個明智的政治家。

1658年,索別斯基進入由各地方議會選出的代表組成的波蘭大議會,議員們都是權傾一方的領主,彼此之間爭權奪勢,互相敵視,任何一個議員都可以行使否決權,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不服從中央政府,堅持地方割據。所以議員們總是想選一個外國人當波蘭國王(通常是法國或德國人),以確保他既無興趣也無力量搞什麼削藩,中央集權的玩意。

1660年,法國貴族卡斯米爾當選波蘭國王,一部分反對派議員就煽動軍隊造反,索別斯基選擇了站在國王這一邊,並被授予波蘭的最高軍銜——大元帥,受命鎮壓叛亂。

六年後,叛亂剛平息,新的威脅又在東部邊境出現,索別斯基迅速募集八千人(由於中央政府只有一個虛名,無錢無兵,大部分費用都出自索別斯基自己的腰包),擊敗了企圖入侵的韃靼人,凱旋回到華沙,被視為民族英雄。

在索別斯基的整個軍事生涯裏,他一次又一次地以劣勢兵力取勝,使土耳其人和韃靼人聞風喪膽。但戰場上的勝利總是無法保持,各處軍隊不斷的反叛,手下將領們反復無常的倒戈,讓索別斯基窮于應付。

1672年,土耳其人開始顯露出對波蘭的野心,但波蘭的諸侯們忙於內鬥,無人理睬索別斯基的警告。在任的波蘭國王卡瑞巴斯恨索別斯基遠甚於恨土耳其人,他與土耳其蘇丹簽訂了一個秘密協定,企圖使波蘭成為土耳其人的附庸。

這個賣國行為的暴露最總喚醒了波蘭人,大家紛紛集中到索別斯基旗下。索別斯基以他一貫的軍事天才,閃電般攻入土耳其帝國境內,大敗土耳其人。

第二年,索別斯基被選為波蘭國王,此後十年波蘭都保持著和平。

1683年初,索別斯基不顧路易十四施加的政治壓力,與他一向討厭的奧地利結成反土耳其同盟,因為他的看法和路易十四相反:土耳其人首先是對全歐洲的威脅,其次才是對哈布斯堡家族的威脅。

當時奧地利守軍的司令是洛林公爵查理五世,他手下只有可憐的2萬4千人,不到對方的十分之一。野戰顯然是不可能的,公爵決定在城內留下一萬多步兵和炮兵,加上一個團約六百名胸甲騎兵(cuirassier) ,自己率領其餘的騎兵駐守郊外,等待許諾中的援兵。

當土耳其人的前鋒在維也納以南七十公里處出現時,奧地利皇帝利奧波德一世帶著全部宮廷人員,跑到了幾百公里之外。

留下來的人在城防司令施塔海姆貝格伯爵指揮下以一種狂熱的速度進行圍城戰的準備,年久失修的防禦工事被修復,大炮被運上牆頭,守衛部隊是查理公爵留下的一萬一千正規軍,加上六千名市民組成的志願軍,維也納大學的學生和各個行會的手工業者們也按軍隊的編制組織起來,婦女們則負責後勤工作。

土耳其人開始在城外燒殺搶掠,卻沒有去干擾維也納人的備戰。

7月14日,土耳其人的主力抵達了,圍著維也納城紮下半圓形的大營,主攻方向將集中在Burgbastei和Lowelbastei之間,那裏恰好是防禦工事最堅固的地方,倒不是土耳其人賤骨頭,而是只有在這個區域,工兵們在挖掘攻城壕時可以不受地下水的干擾。

土耳其近衛步兵加利亞尼和其他精銳部隊負責這個地段,北邊是巴爾幹部隊,南邊是來自亞洲和非洲部隊。

正當土耳其司令穆斯塔法在維也納城下邊飽覽明媚的景色,邊慢騰騰地準備圍城時,查理公爵迅速向匈牙利叛軍發起進攻,在普雷斯堡(Pressburg)擊潰了它。

然後查理公爵向北渡過多瑙河,以避開土耳其人的鋒銳,他留下一隻部隊防守河上的克連(Krem)橋,克連橋位於維也納東北70公里,是維也納附近多瑙河上唯一的橋。

現代的維也納市橫跨多瑙河兩岸,但當時的老城很小,在多瑙河南岸,而所有可能的援軍都將來自多瑙河以北。所以查理公爵臨走前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守住這座橋。穆斯塔法同樣瞭解克連橋的戰略意義,派了一萬五千人的部隊去佔領它。

但奧地利胸甲騎兵在Dunewald親王,一位參加過三十年戰爭的老兵率領下發起衝鋒,迫使土耳其人丟下大約一千具屍體,逃回大營。

通過頭幾天向維也納城的進攻,穆斯塔法已經明白這場圍城戰勢將曠日持久。雖然土耳其人的攻城技術已經從十五十六世紀的頂峰滑落下來,但在1669年圍困克立特島的首府康迪時,他們證明了自己仍然是歐洲最好的攻城戰專家之一,也許僅次於法國人。

可是穆斯塔法這次過於自信了,他似乎認為土耳其大軍的規模就足以嚇得維也納人獻城出降,因此沒有帶來足夠的攻城重炮,而佈置在維也納城頭的三百門大炮的強大火力又使土耳其步兵難以靠近城牆。

看來現實可行的辦法就是將攻城壕慢慢地挖到城牆下,埋炸藥把城牆崩掉,同時用圍困和襲擾讓維也納人彈盡糧絕。

土耳其工兵在由法國的沃邦訓練出的工程師指導下,慢慢地將攻城壕挖到城下,然後放置炸藥一點點地破壞週邊的防禦工事,同時加利亞尼不斷地進行攻擊。維也納城內的水和食物的供應逐漸不足,守軍一天天被削弱,街頭的屍體無人掩埋,痢疾和其他疾病開始蔓延。

但守軍仍保持著高昂的士氣,六百名胸甲騎兵,因為戰馬缺乏馬料,只好徒步作戰。其中六十人在他們的戰馬還沒餓倒前,向土耳其人的戰壕發起了最後一次衝鋒,殺了不少敵人,但有一半人沒能返回,包括他們的團長,一顆子彈射穿了他的胸口。

困在維也納城裡的基督徒決定向波蘭討救兵,但必須先找出一名會講土耳其話的信差,才有可能瞞過城外的土耳其大軍。

曾在土耳其經商多年的波蘭裔士兵寇爾斯奇(Fanz George Kolschitsky )請纓上陣,他以流利的土耳其語騙過敵軍,並游過多瑙河向波蘭國王求救,寇爾斯奇因立下功績而被封為「帝室的傳令」,戰後並被贈與一間房子。

9月4日,穆斯塔法得到情報,一隻七萬人的援軍正從霍拉布龍(Hollabrunn)朝維也納趕來,馬上命令克裏米亞的可汗北上攔截,絕不能讓援軍度過多瑙河。

但援軍已經過了河,向維也納挺進,這只聯軍裏包括洛林的查理公爵的二萬七千名奧地利人,索別斯基的二萬名波蘭人,其餘人來自薩克森,巴伐利亞和瑞典。查理公爵負責計畫和協調聯軍的行動,但作戰的總指揮是索別斯基,因為他是波蘭國王,地位最高。

9月9日晚,查理公爵接到索別斯基的一封信,索別斯基在信中懇請他加快速度。這時土耳其人已經成功地在防禦工事中打開了幾個缺口,把攻城壕挖到了主城牆下,維也納的陷落看來是不可避免了。

9月10日夜裏,查理公爵率軍推進到卡倫堡山(Kahlenberg),在一個被土耳其人燒毀的修道院內建立了指揮部,三枚信號彈在空中爆炸,維也納城內和城外的人都明白,援軍已經到了。已接近絕望的守軍欣喜若狂,馬上用三聲炮響作出回應。

11日白天,土耳其大宰相穆斯塔法,他總是拒絕相信有人敢來解維也納之圍,因此對週邊毫無防備,現在正用懷疑的目光觀察著基督徒的聯軍在維也納森林慢慢展開。

他現在必須在一個不利的地形下面對內外兩隻敵軍了,不過沒關係,他仍然擁有兩倍以上的兵力優勢,只要能擊敗聯軍,維也納必會不戰而降。

根據當事人的回憶,11日的夜晚溫暖宜人。第二天太陽升起時,兩軍擺好了陣勢,被後世稱為維也納戰役的決戰即將展開。索別斯基將波蘭人擺在右翼,中間是來自德意志各邦的聯軍,左翼是查理公爵指揮的奧地利軍隊,他們面對的是擁有絕對優勢兵力的敵軍。

榮譽首先歸於查理公爵,他先拿下了卡倫堡山,接著三個義大利胸甲騎兵營擋住並驅散了斯帕西,土耳其騎兵之花的反擊,再次發起衝鋒,他們的氣勢壓倒了土耳其人,通往維也納城的道路打通了。穆斯塔法不得不從中央和左翼抽調兵力以堵住右翼的缺口。



索別斯基抓住這個良機,命令聯軍的中央和右翼發起進攻。富有傳奇色彩的波蘭翼騎士(Hussars)衝在最前面,他們一度被包圍,又殺了出來,並在德國步兵支持下,一舉衝破敵軍的陣線。

西元1683年9月12日,經歷15小時的殺戮,土耳其人被擊敗了,在戰場上留下了遍地屍體,300門大炮,無數的驢,馬,羊和駱駝。 土耳其2萬餘人戰死,損失300門火炮和全部戰旗。

維也納一戰失敗後,土耳其帝國被迫轉入防禦,維也納自此標誌著土耳其人向歐洲進軍的最西點。並逐步撤離中歐。

【YouTube】Husaria-Polish cavlary

維也納人向他們的解放者歡呼致意,約翰‧索別斯基達到了威望的頂峰。

利奧波德一世狼狽地返回都城時,發現大家在教堂裏高唱:“上帝祝福你,約翰!”

土耳其大宰相卡拉‧穆斯塔法帶著敗兵,帶著土耳其人在歐洲空前失敗的恥辱逃回貝爾格萊德,發現面對著的是盛怒的蘇丹,被處死刑。

索別斯基想乘勝追擊,但波蘭軍隊再一次嘩變,他只好返回了華沙。

索別斯基終其餘生致力於建立一個世襲的王朝以阻止波蘭分裂,部分由於自己兒子們的內鬥,部分由於地方勢力的強大,他的努力失敗了。

1696年索別斯基死後,又一個外國人-薩克森選侯奧古斯塔成為波蘭國王。在不到一百年的時間裏,波蘭被它的三個強鄰-普魯士,奧地利,俄羅斯三次瓜分,於1795年滅亡了。

其中奧國統治波蘭人是最開明的,保留波蘭文化,不效普魯士和俄羅斯在波蘭原有土地上分別全面德化和俄化,也許這就是奧國人酬謝波蘭昔日解維也納重圍的大恩吧!。

另一位勝利者查理公爵,始終未能從路易十四手裏奪回自己的領地-洛林,但他的後代通過聯姻,在半個世紀後登上了神聖羅馬帝國和奧匈帝國的皇位,一直延續到一戰結束。

在無數寄給奧地利宮廷的賀信裏,最著名的一封來自路易十四。對這次維也納和哈布斯堡王朝的得救,自認為至高無上的路易十四屈尊用了一個特殊的詞:奇跡。

西元1683年的這一年,滿清帝國福建水師提督施瑯大叛將進攻臺灣,鄭成功之孫鄭克塽投降,臺灣第一個漢人政權東寧王國滅亡。(WTFM網路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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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cwj36 | 2007-12-02 09:48 | 【土耳其Total W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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